袋里头的打火机,捏在指尖反复摆弄把玩才能让自己的心绪稍微平静下来:“你们不是没见过乙骨身边的里香,你们明知道现在的她是什么样的状态——”
    “不一样,”打断她说话的反而是夏油杰,“她和乙骨忧太身边的祈本里香并不一样。”
    “这么一点区别有什么意义吗?”
    家入硝子很少用这种语气和夏油杰还有五条悟说话。
    他们这些人里面个性十足的太多,因此也不需要再多一个脾气古怪的后勤医生了。家入硝子往往都是平静而又客观的,即便是面对着夏油杰的叛变,也能咬着烟尾一如既往地和他打声招呼,顺便从容地问问他是不是真的叛变了。
    ——但这不代表着她没有脾气。
    她只
    是因为不需要突出,所以才从不表现出过于情绪化的一面。
    唯独对二宫杏例外。
    也仅仅对二宫杏例外。
    “你们明知道只要是你们呼唤她……她就一定会回应你们。”
    家入硝子又想起她第一次死亡的样子。
    冰冷的像一朵脆薄的干花,盛放在最明艳的时候,但只要伸手碰一碰就会碎成满地狼藉。
    那是她第一次送走自己的挚友,第一次送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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