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脏……”
“嗬,跟我在一起就是脏?跟慕凌凯在一起就是真爱了对不对?”霍北轩不禁冷笑出声,凌然绷紧了下颌,一字一句地宣告:“景荷,你的身体里里外外,都是我的烙印。我们,还共同生下了景景。你想跟我脱离关系,只怕,永远都没有那个可能。”
“可我根本不爱你,我和凌凯哥才是真正的一对。”景荷又急又气又无可奈何,一时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这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嫁给凌凯哥,做他幸福的新娘子,哪怕只有一天我都满足……”
还有什么,比亲耳听到自己深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毫无顾忌地诉说对另一个男人的眷恋与爱慕,更为刺心与讽刺呢?
霍北轩实在是无话可说,心中苦不堪言。
不过他并没有放开景荷,依然那样强势有力将她搂在自己的臂弯,任由她抽抽噎噎絮絮叨叨地说下去。
直到最后,景荷念叨累了,也哭累了,自动地停了下来。
霍北轩就像护工江嫂平时那样,为她端来了温热的清水,细心地帮她将泪痕狼藉的脸颊清洗干净,又换了热水准备给她清洗身上。
景荷窘迫不已,难为情地阻止他:“你让江嫂来。”
“我在的时候,可以让江嫂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