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书包里拿出今天从周哥那里拿来的原本要给小脏孩的舞鞋和舞服。
灯光下,舞服上面的亮片闪啊闪。
舞鞋也非常漂亮。
周哥的手可真巧啊。
自己真的是欠了他非常大的一个人情,都不知道该要怎么去还。
唉。
真是纠结,一边是不知道该要怎么还人情,一边又是不知道该要怎么把这舞鞋和舞服给小脏孩。
阮盖撑着脑袋想了几分钟后,深吐一口气:“啊,不想了。”
她顺手拿过一旁的日记本,在上面写道:
“我期待这个世界是我想象中的样子,但我好像又缺了一些勇气去面对。总是在别人看不到的时候,反反复复纠结一些事情。明明别人也没有怎么样,但好像自己就是踌躇不前。”
合上日记本,阮盖打开收音机。
夜里十点还能收得到电台的晚间节目,是一个类似于倾诉的栏目。但同时也可以分享一些琐碎日常。只要拨打电台的热线,等待接通就可以。
阮盖很想试试看,但她没有电话。
只能听电台里其他人在倾诉和分享日常。
那时候她每天晚上都在想,什么时候她也可以随时拨打热线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