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烟草味儿?
唐蜜微微蹙眉,男孩整个人笼罩在昏黄的楼道里,看不清眸色。唐蜜莫名的觉得,傅庄虽然校服穿的规规矩矩,甚至拉链都拉到了脖子下面,可他站在楼道里,就有一股儿不容忽视的气势,浑身透着股儿桀骜不驯的气息来。
桀骜不驯,年纪第一。
违和的两个词出现在同一个少年身上,这个少年他还帮了自己,借给了她一年的学费。
“拿着!”低沉的男音仿佛还在耳边环绕。
唐蜜有些脸热,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滚烫的吓人。细嫩手腕儿揉搓了一下脸颊,准备把满面的潮意压下去。淤红的手腕儿又映入眼帘,唐蜜顿了顿,傅庄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不知道,不过,肯定是个力大如牛的人。
好不容易心态稳了一些,准备低头把作文写了,不知何时写了满页的傅庄,滚烫的两个字字让唐蜜刚刚降温的脸颊腾的一下烧了起来。
这作文本像是戳穿了她的小秘密一样,唐蜜仓促地挪开目光,慌乱的撕下纸来团成一团,像是有人在注视着自己一样,手忙脚乱的扔到衣架下的垃圾桶里。
目光往上一转,衣架上挂的是猗顿公学的校服外套。唐蜜她们校服每年换新,费用一年大概两万,由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