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阿姨脸色刷的一下雪白,忙看向门口,见门窗关的严实,忙松了一口气,“不是说以后不说这个了吗?咱们吃饭,吃饭,叉烧肉和糯米鸡,正宗的驿城菜系,来来来,一家人难得一起吃晚饭。”
“不用了,”蒋医生推开胳膊,朝蒋阿姨说道,“冷家找上门来,怕是,傅家不久也会知道这件事情了。”
他们先对人家起了不测之心,而后,遭到这样的报应也是应该的。
看着万念惧灰的蒋医生,蒋阿姨抑制不住内心的惶恐,“老蒋啊,咱俩同姓又是夫妻,还有一个儿子呢,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
第二日,傅庄看到前来请辞的蒋医生毫无意外,把装在信封里厚厚的一沓补偿递给他,真心挽留道,“您是知名的内科医生,真的不考虑在傅家继续做下去吗?”
蒋医生接过信封捻了一下,估摸了下数额而后朝傅庄说道,“我想给你讲个故事。”
“洗耳恭听。”傅庄坐的笔直,神容严谨。
“从前啊,有一家姐妹,姐姐争强好胜,妹妹与世无争,争强好胜的姐姐做生意失败了,欠下巨款,债主说只要做一件事情就可以一笔勾销欠款。姐姐同意了,去外地投奔远方亲戚,那个远房亲戚帮他们还清了外债,还给了房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