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她的目光一直盯着白瓷碗,不敢对上张姨的视线,匆匆吩咐了一句之后,就急急忙忙地下楼去了。
    “………”
    张姨有些疑惑地转头看了一眼林念的背影,刚才如果没看错的话,太太的脸色潮红,头发微微凌乱,甚至连衣服都出现了褶皱,再结合刚才她有些慌乱的表情,作为一个过来人,张姨猜想到某种可能,不禁露出姨母般的笑容。
    她端着醒酒汤走进房间,把白瓷碗轻轻放在桌子上,然后绕到床头推了推闭眼睡觉的男人说:“太太刚才已经出去了,快起来把醒酒汤喝了,不然明天又该头痛了!”
    张姨从纪思年很小的时候开始就在老宅工作了,所以基本上她也是看着他长大的,对他跟自己的孩子差不多。
    听了张姨的话,原本还闭眼休息的男人突然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哪还有半点刚才醉酒的样子。
    他起身坐在床边,抬手轻揉胀痛的额头,接过张姨端过来的醒酒汤,一口气喝了下去。
    张姨从小看着纪思年长大,见他这副样子也很是心疼,忍不住劝道:“先生又何苦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虽然你和太太是联姻,但看得出来你还是很爱太太的。”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