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呢!这可是她亲妈的葬礼,哪有不来的道理。要是不来,你就把这几天的怨气都发泄在写稿子上,到时候奚家一定会来压这种新闻,我们说不定赚的比拍到她还多。”
“也对!”年轻记者被重新点燃了活力,整了整脖子上的工牌,站回到架好的摄像机前。
“哎!……来了!”
忽的人群中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声音,等待许久的人们纷纷举起了手里的相机。
只见远处缓缓驶来了一辆复古黄棕色宾利,明晃的车灯刺破了雨水下的寂静,快门声疯狂响起,咔咔咔的拍摄着防窥车窗玻璃后的人。
“艹,路家。”年长记者看了眼自己从前挡风玻璃角度拍到的照片,勉强从中分辨出了这辆车的主人,颇有些扫兴。
不过几秒记者们就纷纷发现自己又认错了,重复着今天一早上做过很多次的动作,失望的放下了手里的相机。
“啧。”
与此同时,宾利车里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声音。
路长军翘着二郎腿格外不满的看着窗外将失落明晃晃写在脸上的记者们,顺手将手里的橘子朝后丢了出去。
橘子被抛出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圆滚滚的带着路长军的戾气划过了鹿鸣的视线,朝背对着它玩游戏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