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现在身边站着的奚忘,却看上去并没有那么严重,即使有自己扶着她,她也没有像路长军那样一滩烂泥的瘫在石宁身上。
    奚忘借着自己的力气站的更稳了些,背也更挺了些,如若没有那酒气简直同平时并无两异,平稳从容的走进了三楼的卧室。
    “许姨去放水吧。”奚忘吩咐道,她虽然喝的有些醉,可是谈吐中依旧透露着她的清醒。
    “好。”许姨点点头,走进了一侧的浴室。
    鹿鸣从来不是别人挥着鞭子才会做事的人,她格外有眼力见儿的将奚忘扶到了床边,像在路家那样蹲下身帮奚忘脱下束缚在脚上的鞋子。
    小姑娘在家里快一月了,原本枯瘦的手也多出了些肉感。
    温软的指尖落在奚忘青筋微凸的脚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很舒服,很受用。
    奚忘舒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才发现身旁的小姑娘不见了,视线里只剩下一个乌黑的小脑袋。
    她这才意识到这个带给自己舒适感的源头是鹿鸣的手。
    奚忘低下头看着为自己脱下鞋子来的鹿鸣,蹙了下眉头:“不用你做这些。”
    鹿鸣这次却没有听从奚忘的话,擅自将奚忘脚上的另一只鞋子脱了下来,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