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光的情妇,上不得台面,最后还被……”
    “你妈妈不一样吗?”
    路简妮的话还没有说完,鹿鸣就打断了她。
    小姑娘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沉郁,微垂下的眼睛带着几分骇人的迫势,就仿佛跟奚忘呆久了,这个没有慧根的小草也染上了几分她的魄力。
    “你说什么?”路简妮怔了一下。
    “你妈妈不也一样吗?得了面上的体面,最后还不是因为路长军流连花丛郁郁而终。都是识错人的女人,你又何必咄咄逼人,不肯放过这件事请。”
    鹿鸣真的受够了这些年路简妮反反复复在她耳边不停地念叨鹿燕做错的事情。
    她只是一个从苦日子里过来想要带着自己的女儿摆脱这贫苦命运的母亲罢了,是她识人不慧不假,是她白日做梦不假,可是她没有做错任何一件事情,就连做别人口中不清不白的“情妇”的时候路长军都是单身。
    鹿鸣抬着头看着面前的路简妮,她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了当时的一昧懦弱,一缕细小的火焰灼灼燃烧着。
    往日里路简妮捏惯了的软柿子,突然变成了硬石头,硌的她手疼,让她慌了神,“你疯了?连你都敢这么跟我说话了……”
    路简妮这些日不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