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谈恋爱的自由了。”
“难道你要养她一辈子?”
奚忘听到王蔓言这句话不由得沉默了。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鹿鸣会带一个人回来,跟她介绍这就是以后要跟她共度余生的人。
在她的印象里鹿鸣始终还是个孩子,是那个她看着可怜极了从东外厅带回来的孩子。
以后她遇到的人是什么样子的,带回来的人又是什么样子的。
她这样一个柔软的小姑娘,万一遇人不淑,识人不慧该怎么办?
无数的问题像是被王蔓言无意挖到的地下水管,猛地在奚忘的心中炸开。
奚忘向来从不会为人担心。
但是对于鹿鸣,她总是不放心的。
半晌,奚忘抬起了头,像是将王蔓言这句话盖章一样,“嗯”了一声。
话音未落,她就将手中把玩的小木球放到了红木桌子上,发出一声清脆又突兀的“哒”。
漆黑的瞳仁盯着那在桌面上微微弹动的小木球,勾了下唇。
奚忘笑着对王蔓言讲道:“也不是不可以。”
奚忘很少笑,她的笑很多时候都是嘲笑。
王蔓言只当她又是在顺着自己的话打趣自己,便起身朝一旁的酒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