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蜻蜓点水般的吻,被眼泪洗刷的黑白分明的杏眼看进他心里,咽了咽嗓子,叹息般道:“你这个笨蛋。”
“疼不疼?”莫沫也不知道伤口是开在哪儿的,只觉得动手术的话肯定是疼的。
纪深唇角蓦得一弯,一颗心终于回归原位,为眼前的人跳动着,嘴角勾起浅浅的一抹笑痕,深邃的眼眸星河灿烂,“不疼,打麻药了。”
其实麻药退后是疼的,术口在性器上,总归是个很敏感的地方。
莫沫的心就跟身体泡在温热的水流里一样,被浸泡的发涨温暖,纤细的臂膀环上他精干有力的腰腹,脑袋抵着他的胸膛蹭了蹭,粉唇嗫嚅:“你不要的我也不要。”
纪深眉心一跳,眼底情绪翻涌,却藏不住深情,整个人像躺在棉花上一样,周围充斥着柔和的触感,在竭尽全力的爱护他、温暖他。
“老婆,谢谢你,我爱你。”谢谢你无条件的纵容我。
纪深穿过莫沫的腋下,把人抱出浴缸,紧楼在怀里,又吻上红润的嘴唇,大有将人吞噬入腹的意味。
不知为何一听到男人深情的爱语,莫沫就控制不住地又红了眼眶,她打开淋浴头,任由温热的水冲刷着两人的身体,从他的身上流到她的身上,将挤出来的沐浴露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