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直到女人身躯微动,在即将要蹭到刀口的时候,纪深忽地回过神来,迅速地抽走手术刀,却因为身体持久僵硬而让动作变得迟缓。
胸膛很快被划出一点血,冒出的血珠子殷红而漂亮,只是一点就让他血气翻涌,瞳孔紧缩,慌不择乱地舔去那叫他绝望的恐惧。
他的动作窒息而又狂热,舌头来回舔舐口子,直至它愈合完整,灼热的唇落在她的脸庞,痴痴眷恋地厮磨着,说不出的诡异,脑袋埋进她颈窝里,以一种极贪恋的姿势依偎在她胸前,倾听她的心跳,确定她的存在,安安静静,却抱得很紧,温和的嗓音中透出浓烈的偏执:“宝贝,我改变主意了。”
莫沫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一个人紧紧箍着,心里一惊,面上却仍不改色,她毫无声息的想摸枕头底下的消音手枪,却发现不见了!
纪深在莫沫有动作的时候就醒了,感受到她瞬间僵硬的身躯,笑出了声,他怎么会任由对自己不利的东西存在呢。
“纪深?”莫沫认出了身上的男人,反而莫名的不感觉害怕了,“你越狱了?”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他摸了摸女人的发丝,“宝贝,那可不是聪明人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