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总能给我意外的建议,偏颇的行为,发散的思维,优秀的智商,而且……他们很安全……”
只能在监狱里蹦跶,当然安全。
某种意义上讲,纪深所做的事和杀人没什么区别。
纪深却笑了:“那些濒死之人求着我救他们,说成功后会答应我做任何事,那我怎么舍得拒绝呢?他们的二次生命是我给的,我自然有权利使用他,大多数人都是愚蠢的,大多数人的生命是没有价值的,他们的生存如同动物一样,每天重复愚蠢的事,追求愚蠢的东西,除了对弱小生命的尊重,并没有任何活的价值,而如果贡献出一部分生命,促进科学研究,人类将会越来越强大。”
男人的外表无可挑剔,骨子里却残忍、阴鸷、骄傲。
莫沫:“那你怎么保证自己不会向正常人下手?”濒死之人不会有那么多的。
纪深一顿,走到莫沫椅子前,把她笼罩在一片阴暗之中,润玉般的眼眸凝聚着深缠痴狂,“因为我有莫沫了啊。”
本来,他确实是要这么做的呢,但现在,他舍不得,她美好的像太阳,是该好好生活在亮光里。
莫沫定定地望着纪深,那样深邃的眼睛,不是疯狂渴望的求成,没有誓死追逐的执念,有对实验必然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