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
那刻骨铭心的恐惧感还依然萦绕在莫沫心头,心里陡然升腾起无法言喻的痛感,仿若针刺一般,连带着手臂都在细密的疼痛。
但她却顾不上,迫不及待的拥上他,只想吻他,和他唇齿交缠,莫沫吻的非常细致和耐心,软软的小舌在他唇上游离,仿若在寻觅什么,她的舌头伸到他唇里吸吮,太过灵活,像是滑嫩温热的鱼。
纪深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他的呼吸灼热的拂在她脸上,略微急促,一步步霸占着她的呼吸,贪婪的连同她肺里的空气都要彻底吸汲,眼中惟有她的影子,只有她,宛如溃发的高热熔浆,从龟裂的黑暗倾覆而来。
她脸庞酡红,再无一丝气力,推了推他的胸口,气息不稳的说道:“深深,是我先找到你的。”
“嗯?”纪深被这没头没脑的话说得愣了一下,就听到她又强调了一遍,想了一下确实是她先来的监狱,又低头宠溺地亲着她的唇瓣,温柔的如世上最动听的声音:“嗯。”
太好了,那梦里的他应该不会生气了。
“我喜欢深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是他压在她身上让她做他伴侣的时候?还是他说想做一辈子的饭给她吃的时候?还是他和她水乳交融,紧密结合的时候?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