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舌,犹如癫狂一样不能自拔的吸吮,惟有沉溺。莫沫被亲得背脊发酥,使不上力,眼里水雾雾的,脸红得一塌糊涂,鼻腔里间或发出几声微弱的哼吟。
“莫沫,我一点也不喜欢你亲近别人。”他气力又一阵猛地收紧,恨不得把她直接揉碎进骨子里,好缓解他一天来隐忍的艰涩。
莫沫艰难地喘了几口气,周身唯有他的味道充斥着一切,在她身子里无边地沸腾,他眼中痴痴地映着她的倒影,只有她,她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安抚的低喃:“现在,我只有你了……”
纪深的身子一颤,眼里亮的惊人,从心底无可抑制的迸出一种甜蜜,甜的不可思议,高兴的不得了,欢喜到极处,嘴角高高的扬起,浮出明耀极点的笑:“好,只有我。”
一个星期后,这个国家发生了一件大事,犯罪心理学教授Jenm因意图刺杀总统而被当场击毙,这件事在全国都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坏事总容易被众人高谈阔论、研究、分析。
比如,为什么一个这么有成就的教授要刺杀总统?
再比如,为什么不逮捕他反而直接击毙他,这样对查清犯罪理由很不利。
再比如,Jenm居然被调查出曾间接杀害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