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姿势举着,喉咙里不断发出粗喘。
    纪深混沌的意识在看到莫沫伤痕累累的手腕和扭曲的手臂时,心里那种疯狂的感觉瞬间被弥漫的心疼取代了干净。
    明明连死都想和你在一起,明明已经疯狂的想杀了你,但是我总是硬不下心来……我总是,希望你好好的。
    他慌不择乱的解开手铐,连指尖也不住地细微发抖,像做错事的小孩一般跪在莫沫面前,急切地想要吻上那伤口,却被莫沫抽出手躲了开来。
    他维持着那个姿势,看着空空的手掌,眼里灼亮的火簇好似被风吹灭了,全身的气血一阵剧烈翻涌,眼底逐渐弥漫开潮湿的雾气,仿若泪水无声的漫开,手掌一滴一滴在汇聚温热咸湿的泪水,混着鲜血的颜色,不是他的!
    他猛地抬头,只见那张小脸被柔软的双手盖住,眼泪从指缝溢出,顺着手臂流到手肘处,滴在他手里,他脸色苍白如纸,削薄的嘴唇细微地颤抖,心里深处一种噩梦般的惊惧,浑然是茫然无措的神色,只知道紧紧地,紧紧地抱着,手不断抚着她的后背,嘴里呢喃似梦呓:“莫沫,不哭。”
    等她哭累了,纪深才去扶住她满是泪痕的脸庞,指腹轻轻拭去她的泪水,她咬着唇,胸口剧烈起伏,泪水迷蒙里看不清他的脸,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