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厂的事也由B大全权负责,与另一所学校已经全无关系。
    这样一来,另一所学校的负责人自然不满,还表示当初明明是他们先收到图纸,怎么这会儿形势突然就逆转了?
    还表示这件事不公平,肯定是B大搞了什么鬼,或者是找到了图纸的寄出者,却没有跟他们说。
    提到这里的时候,齐教授义愤填膺地斥骂了一顿,感觉要不是顾及吃饭的人,他大概会直接用国骂。
    余简越听头埋的越低,也觉得那所学校说的话其实也没错,要不是齐教授之前在火车上跟余简偶遇,余简也不会直接到B大,更不会发生后来一系列的事。
    说B大找到了图纸的寄出者,却隐瞒不说也不是没有道理。
    当然,事实上连B大也不知道图纸寄出者竟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要是知道这件事,估计余简要被扣在B市。
    不过齐教授口中的斥责也只是说说而已,他很清楚现在高校的情况,对于同为高校,又在物理相关有所造诣的学校,齐教授对另一所学校的教授们其实有惺惺相惜的感觉。
    齐教授这么说着,又感慨道:“要不是现在国家太穷,我们的研究也不会一直陷入瓶颈,我们要的其实是一样的。”
    余简正有所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