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下,几经修改,勾勒出人的肖像,她惊呆了,“这,这是夫人?!像!真的太像了!”
一个离世二十年的人,忽然仿佛能从画中走出来,商嬷嬷不止震撼,手不由自主地伸出去,像是要摸一摸画中人,又唯恐亵渎了夫人而颤颤停下,竟是呜呜咽咽地低声哭起来,“夫人……夫人……”
待商嬷嬷再平静下来,苏澜亦花了两天时间把商家人的样貌都画下来,商嬷嬷临走前,不忘嘱咐,商家如今仍是谋逆罪人,此等事你知我知即可,免得传出去,徒惹事端。
商嬷嬷对当年商家惨逢巨变的记忆犹如刻在骨血里,都不肖苏澜提醒,也绝不敢跟人提起半个字。
商嬷嬷走后,苏澜又花了些时间揣摩林端的模样。
既有人认出了表兄,表兄应长的像大舅舅才对,但具体几分像呢?
深夜里,赵燚如常过来,却见已经熟睡的苏澜怀里抱着一幅卷轴,他眉心沉了沉,眼里涌出阴郁,不太客气地从苏澜怀里抽出卷轴,而这么大的动作,苏澜也只是略略翻了个身。
可见,的确睡的安心。
赵燚轻哼了声,面无表情地打开卷轴,而后,微微愣住。
画里茵茵草地,远处有山,碧空万里。
草地上,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