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苏澜出嫁时,跟着聿哥儿多陪伴了母亲几日。
是以,虽然也才分别不到半月,想到儿子,商嬷嬷又是眼眶一热,赶紧拆了信先看。
商安毕竟年长些,又不是话多的人,一封家书并不长,且报喜不报忧,商嬷嬷很快看完,眼中带着些骄傲地嗔道,“这孩子,实在不谦虚,竟说自己武艺了得,书院的护卫也没几个打的过他!也不想想那是别人看他年纪小让着他!”
苏澜便说,“商大哥的确很有习武天分。说起这个,我最近想着,太子哥哥身边倒有武艺高强之人,嬷嬷不妨问问商大哥,若他愿意,我便求太子哥哥择一人指点商大哥一二,对他也是大有裨益。”
其实她也知道,商嬷嬷一家如今是良民,按理,商大哥有这天分,也该从军或参加武举谋一个出路,只是聿哥儿还小,哪怕是在书院,她也不能全然放心,身边总得有个稳妥人才好。
而且……
也只好等将来有机会,再补偿商大哥了。
“这怎么使得!”商嬷嬷诚惶诚恐,那可是太子殿下啊!哪怕是殿下的手下,那也不是普通人,怎会自降身份去教她家小子。
“如何使不得。”苏澜道,“只要商大哥同意就行。”
商嬷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