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心腹都没有的弱女子,她又能有什么本事去收明天的场?
    还是交给该操心的人去操心吧。
    她只想,安心地睡一会儿。
    “你!”井二见她竟是如此态度,大为恼怒,还想拦下她,却见井大闪身一挡,两手交握,一副悠哉哉的神态,语重心长地说,“井二,太子妃说的没错,你这脾气是该改改了,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主子,你得罪她,对你有好处?与其不尊不敬地像审犯人一样审问太子妃,不如去追查那个罗刹人,想想明天该怎么办吧。”
    井二阴森森地冷笑,“这么会拍太子妃的马屁,你以为殿下就不会怪罪你不顾太子妃的死活了?”
    井大眼神一闪,仍是那副和气的样子,“不劳你费心。”
    “哼!”
    回到东宫,天已经蒙蒙亮了。
    赵燚泡了个澡后,苏澜也去。
    自从两个月前她在畅和殿出入过后,这里也备了几件她的衣裳和用品,只不过,一切还是得自己来。
    穿了身月白色的裙子出来,身上氤氲着微微水汽,仿若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饰,美的淡雅宁静。
    “过来。”赵燚坐在床畔,还有些嘶哑的声音命令道。
    苏澜依言在他身畔坐下,“太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