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留下蛛丝马迹, 但看人够不够细心罢了。”
    商林端嘲讽地勾起嘴角,“你会知道我还活着,恐怕是严刑逼供吧。”
    “相反。”苏澜道,“是萧千里主动告诉我的。”
    商林端意外地看她一眼, 随即了然,“他以为你是商家之后,还把你当做自己人了。”
    苏澜语气漠然,“我可从未听说把人当成自己人的方式是想害死他。”
    商林端沉默一瞬,显然也是想起她方才说的话,淡漠地说,“若非太子豢养猛兽,你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苏澜冷笑,“我也没听说过哪里犯了命案会怪到卖刀地人头上。”
    商林端一愕,唇角紧抿,苏澜却不放过他,咄咄逼人,“你如此想法,与先帝何异?”
    “啪嗒”一声,棋子被重重扣在棋盘上,商林端涨红了苍白的脸,因为愤怒,脖子上的青筋格外狰狞,“你住口!休要将那暴君与我相提并论!”
    “先帝因外祖父为谋逆的乐太子求情而残杀商家人,萧千里因行窃被抓捕,为逃命而害死他人。商家人无辜,那些死的奴仆就不无辜了?你怨恨先帝,甚至怨恨他的子嗣后人,却可怜萧千里,你还不如先帝呢。”苏澜毫不留情地讽刺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