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燚“……”
他不能说,他的父母是相反的。
因为母亲,是不幸的。
在苏澜“你若敢反驳就等着我阿爹阿娘找你算账”的目光下,赵燚极不甘心地不得不妥协。
但妥协也不是毫无原则的,赵燚道,“换,可以,你得答应孤一件事。”
“什么事?”苏澜奇道。
“你压箱底的嫁妆,孤要看。”
苏澜出嫁时这些东西是三夫人准备的,那时三夫人一心盼着他们圆房,那图册想必不凡。
苏澜愣了愣,反应过来,脸红的跟熟透了似的。
什么?看那个?羞不羞啊!
而且……
如今苏澜已经被赵燚教导的闻一弦而知十意,他说要看,肯定就不只是看看而已。
赵燚气定神闲地坐下,悠哉哉地等她做决定,“看,孤就换,不看,不换。”
其实吧,出个门而已,看个花灯而已,殿下一个男子,也没必要太在意穿着打扮不是?穿什么不是穿啊。
可是,殿下其实生的朗逸出尘,不过是这些年为蛊毒所累有了残狞之名,永远一身玄衣,叫人误以为他是个神鬼俱怕的恶修罗。
所以,苏澜很想扯下他凶恶的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