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怯怯道,“太子哥哥,你轻点,澜儿怕疼。”
赵燚仿佛唤回了点理智,从枕头下取出一个尾指大小的白色瓷瓶递给她,声音沙哑,“擦到下面,自己擦,知道擦哪儿?”
苏澜望着这个跟她收着的一模一样的瓷瓶,一时无言。
更大的问题是,你这样压着我,我怎么擦?
苏澜欲哭无泪。
赵燚却等的不耐烦了,单手直接拧断小瓶,跪坐着,把苏澜身上的薄纱撕了一点口子,望着那,双眼猩红,把瓶里的液体全部倒下去。
“嘶……”
凉!太凉了!
赵燚又重新趴下来,难得温柔地说,“别怕,孤不会用力。”
似乎那药的确很有奇效,苏澜并没有感觉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疼。
当他们终于彼此相拥,赵燚忽然停了下,有种,似乎洗筋伐髓的感觉。
那些不好的,污浊的东西都随汗液排出体外,对苏澜最真挚的,刻骨的珍爱,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冲入脑海,直击心脏。
身体如烈火焚烧,脑海里却一片清明。
赵燚望着他娇软动人的妻子,她全身心地付出与信赖,即使痛的双眼含泪,却一声不吭。他那颗铁石心肠,溢满了怜爱与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