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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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设在别墅的后花园,长桌中央堆满世界各地空运来的鲜花, 成套的Christofle镀银餐具泛着冰冷光泽,灯光摇曳,穿燕尾服的侍者端着盘子来来往往, 大提琴手拉出低沉悠扬的乐曲。
负责今晚外烩的有来自世界各地五星级酒店的厨师团队,亦有千金难请的米其林三星主厨,钟菀之作为女主人一手安排全线把关, 不难看出讨好之意。
只是, 明眼人都看得出, 那位京弘太子爷并不领情。
那一家四口走进来时,钟菀之笑着陪在旁边说些什么, 梁现从始至终表情冷淡,全然是不将人放在眼里的傲慢。
“她呀, 自己的亲儿子靠不住, 就只能来巴结继子咯,”有人语气十分不屑, “也不想想当初是怎么把人家亲生母亲给气到病重的, 可真是厚脸皮。”
有人小声惊讶, “还有这种事?梁夫人的身体不是一直不好么?”
“是不好,可若不是钟菀之带着儿子上门摊牌,谎称那是梁董的亲生儿子,梁夫人也不至于郁郁寡欢,当年就病逝。”
“啊……”
女人们刻意将声音压得很低,但架不住明姒坐得近,又在听见话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