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让她出门。
这种诉诸于点滴处的关心在意,好像比很多的情话都要动听。
虽然这事细品起来有点甜,不过有一次被他管得烦了,明姒也进行了一场绝地反击,“你还说我呢,我顶多是少穿了点儿冻感冒,躺两天就好了。你呢?你还抽烟,你还喝酒,有时候洗完澡随便擦干头发就睡觉,都不吹干。”
她突突突地发表这么长一篇小论文,看来是积怨已久。
梁现唇角弯了下,似笑非笑的。
明姒又不满意,“笑什么,你既然对我有要求,怎么自己这么双标。”
彼时梁现坐在书房的躺椅里,明姒环着手臂站在对面,一副非要理论个清楚的架势。他倾身上前拉住她的手,把人拽到自己怀里面对面坐下。
明姒象征性地与拒还迎了两下,后来顺势摆出审问姿态,手指戳在他的锁/骨处,“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有点道理。”他说。
“把‘点’字去掉,”明姒坐起来一点,捏着他的俊脸,“那你以后不许抽烟,少喝酒,也要乖乖吹干头发。”
“行,”梁现答应得挺爽快,他倾身碰了碰她的鼻尖,“那做到了有没有奖励?”
“你是小学生吗还有什么奖励,我多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