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又特别坏。某些时候她感觉快按捺不住,他却偏偏不给,缓慢而磨人,非常不厚道。
总之这件事的后果就是,明姒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对“狗梁现”这三个字产生了ptsd,短期内再也没这样叫过,并且,她还要被逼纠正灿宝的称呼。
要不是家里的卧房门密码梁现都知道,明姒说不定能立刻搬去客房再把门死死锁住。
晚上,她没有忍住,朝他发出控诉,“梁现,我觉得你没有以前对我好了!”
“哪里不好?”他声线还带点餍足,随手把被子往一边掀了点,从身后抱住她。
明姒任他做这些亲密的小动作,却摆出将将发作的小表情,在他怀里转身,手指戳了下他的肩,“你变得不会考虑我的感受了。”
“怎么说?”梁现吻她的耳垂。
她身上有种很淡的香味,不是某种香水,闻着会让他产生亲近的念头。
所以他老爱抱她。
“灿宝不叫我妈妈,我不开心,”明姒收回手指,环起手臂,“为什么只叫你一个,她不喜欢我吗。”
她出院之后,宝宝大多是月嫂在带,梁现则在照顾她。
等她出了月子,两人便开始慢慢学习怎么带宝宝,她承认梁现参与得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