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外面那些疯狂的粉丝大喊着岳江一的名字，岳江一连蔓蔓是听过的，据说挺多的粉丝的。
孔清的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她道：“看似狂热的景象下，都有着明码标价。”
“明码标价？”连蔓蔓瞪大了眼睛，她又看了眼那些疯狂无比的粉丝，实在是无法想象这些粉丝是买来的。
“也有真的粉丝，但是在这里，不多。”孔清道。
“真是没有想到，我还以为都是真的粉丝呢，我现在没那么羡慕了。”连蔓蔓的情绪有些低。
真的是越接触这个圈子越觉得失望。
“风气就是如此，水军、接机、灯牌，几次尖叫都有着明确的价格。”孔清瞥了眼车窗外的混乱，眼角眉梢没有太多的温度。
连蔓蔓道：“我不太想这样……都是假的，也没意思。”当然连蔓蔓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只是她自己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这样虚假的红的。
“水军肯定是要买的，你必须得接受。”孔清说道。
连蔓蔓垂下头，心里很明白，所以她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有些事情无论怎么让自己膈应，都必须得接受。”孔清的话点醒了连蔓蔓。
连蔓蔓抬起头来，眼神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