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硬了是吧!”老陈听到消息的时候,林秀香已经美滋滋地在打扫自己的办公室。
    上辈子她老想调到厂办了,但厂里嫌她学历低,工作能力再强也没给她调动,没想到这辈子倒是峰回路转,坐上了办公室。
    “师傅,有话好好说,我耳朵要掉了。”林秀香疼得直抽气,怎么这一个两个的,都爱拧她耳朵。
    老陈也舍不得真拧她,闻言放开手,恨铁不成钢地道,“你要真当我是师傅,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咱们可是省里扶持的大厂,就算商业部不管包销,但咱们厂也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兴旺着呢。”
    “是是是,我知道,都知道,您先消消气。”老陈火气这么大,林秀香只能顺着来。
    老一辈的人总觉得国营厂不会垮,国家不会不管他们,他们对厂子的感情深到近乎信仰的程度,你跟他们说工厂日薄西山,过不了几年就要不行了,那是找削。
    当然,他们也不会信。
    “知道你还瞎胡闹!你现在赶紧跟我去找领导,咱们不调岗。”老陈拉着林秀香,就要往厂领导办公室去。
    林秀香没动,“师傅你听我仔细跟你说……”
    说到最后,林秀香也没劝通老陈,但老陈也没再拦着林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