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好,等转车到了下面的县市,夏卫疆和苏雪兰都歇菜了。
一个晕车加水土不服导致上吐下泄,从卫生院吊水回来后,倒在床上起不来,另一个也是晕车严重,吐得面色苍白,吃什么都没胃口。
“组长,我缓缓就行。”苏雪兰勉强喝了半碗白粥,见林秀香一直忙里忙外地照顾她和夏卫疆,心里十分内疚。
林秀香也很无奈,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人身体这么不抗造,但都这种情况下了,她也不是剥削人的黄世仁,只让他们两好好休息,业务她先自己跑着。
“工作的事不急,你在招待所看着些夏卫疆,要是他还不好,得送大医院去。”林秀香叮嘱苏雪兰,苏雪兰不敢给林秀香添乱,乖乖点头。
夏卫疆一听到要去大医院,脸色就是一白,“组长,我宁愿病死,我也不坐客车去市里。”
反正都是死,他要选择在招待所床上舒服地死。
“……”林秀香看着他,满脸无奈,“做为一个男同志,你给我争点气!赶紧好起来干活!”
夏卫疆不敢吱声了,林秀香又叮嘱了苏雪兰几句,自己收拾利落,就出了门。
这次林秀香出来,是来推销厂里与京市光源研究所共同研发出来的紫外线杀菌灯,她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