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啊?”
    寸伊想到那个在众人的厌弃中跳海的“棠闲”。或许所有人都认为棠闲挑男女主结婚的那一天跳海是为了报复。但寸伊突然觉得有那么一刻她离那个棠闲很近。或许她只是太累了,想最后用自己的生命尽力再翻出一朵浪花。
    那是属于棠闲的恶作剧。
    “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寸伊用空着的那只手抚了抚棠闲的头顶,“现在的事实是,我们不仅遇见了,还成了住同一个寝室的室友,还可以一起去打小怪兽,一起吃饭,一起去玩,一起去做很多事。”
    今晚的月亮特别圆,在夜空中高调地登台。有月光都从窗外钻了进来,懒洋洋地和室内的灯光碰了碰头。
    “还要一起考大学,一起住养老院。”棠闲补充。
    “大学?你想好考哪所了吗?三天两头地不上课。”寸伊打趣她,转身坐下继续弄自己的面膜。
    “你去哪,我就去哪。”
    “不看陆星然考哪?”
    “你知道我不喜欢他。”
    寸伊听到这句话,心底有种隐秘的愉悦。她没有细想其中的原因,“那你为他做那么多事是拿他试手?”
    “不是~”棠闲一屁股坐在寸伊的床上,随手抓过一个抱枕。这个抱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