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除了他和小桌子之外,没有第二个人,小桌子也不可能会咬到自己的脖子。
    所以,那个伤口是......
    苏玛拢了拢衣襟,灰色的衣领将伤口掩住,只留下一点红痕,如同探出白墙的一点红梅,更让人遐想。
    她垂下眼睫,半晌露出无奈又释然的笑:“算了,您没事就好。”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脖颈一凉,她下意识地一缩脖子,就看到百里骁抬起手,半阖着眸子,缓缓地摩.擦着她的脖颈。
    他的指尖冰凉,很快就缓解了伤口上的刺热。
    苏玛的喉咙一动,他虽然没有用力,自己却能感受到他的每一寸纹理,辗转厮磨,像是把.玩着一块玉,势必要把那块伤口抚平了不可。
    不一会,那股冰冷却像是隔着一层火,把她的脖颈都烘烤得微红,像是牡丹盛开,鲜嫩的颜色爬上她的脸庞。
    苏玛转过头,眼角不知何时已经染上一层晕红:“白公子......”
    百里骁的眼中晦暗不明,他眉头一敛,突然靠近。
    苏玛一惊,不知为何,此时的百里骁比昨晚的他更有压迫力,她下意识地退后一步,却挡不住他靠近自己的脖颈。
    对方的气息喷在她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