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白着脸表示没什么。
百里骁顿了顿,扶着她进门。
门内,她坐下来小心地提起裙摆。纱裙寸寸提起,露出莹白的小腿,只见在纱布之下,肿胀更甚,甚至把纱布都顶起一块,看起来更加触目惊心。
百里骁下意识地回过头,拿出一个药瓶递了过去。
“这是伤药,对你的伤势有用。敷上即可。”
伤药?他什么时候有伤药?苏玛惊讶地接过来,这药瓶虽粗糙,但触手温润,嗅之可闻清香,看起来是上好的药膏。
这附近无村医,要想买药必须要到城里,但如果从这里到城里,大约要花上一个时辰的时间,难道对方这么早就出去是为了给她买药?
她的手指摩擦着瓶身,有些怔忪,不由得抬眼看向对方。
百里骁垂眸:“你先行擦拭,吾回避。”
苏玛点了点头。帘子落下,隔绝了两人的视线。
但在微风抚动、帘端摆动的一瞬间,隐隐有药香飘散,夹杂着几声隐忍而又克制的闷哼声。带着凝滞的沙哑,与少女羞怯的气音。
百里骁站在帘外,眉目不知何时已经被朝阳染成橙红,如海面橙红铺就的一幅水墨画。白纱抚动,不经意间蹭到了他的指尖,他回过神,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