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玛抬眼看她,似乎有些迷茫。
若是以前,徐思思是断然说不出这样的话的,但是和叶鸣在悬崖底下经历了一遭,她现在自诩为也是个有感情经历的人了,对付苏玛这种单纯的人更是有了优越感,说起感情头头是道:
“你还不知道白潇在我们面前是什么样吧。他啊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冰块。从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他就没有主动和我们搭过话。在沛城的时候,有一个美得倾国倾城的花魁过街,他都不曾多看一眼,我们都怀疑他对女子毫无兴趣。”
苏玛似乎想象到百里骁冷漠的样子,不由得抿唇一笑
徐思思凑过来,调侃一笑:”昨天晚上我是第一次看见他那么担心,眉头拧着恨不得把你直接塞进客栈里。你没看见他把那个采花贼打个半死吗?我猜那是气狠了,叶鸣都不会下手那么狠......”
她说话带着三分笑意,五分调侃。却也有理有据。
苏玛瞳孔一颤,似乎在理智和感情之间挣扎,眸中变幻不定。
微风袭来,一只喜鹊扑扇着翅膀落在枝头,高兴地蹦了蹦,却发出粗哑的似乌鸦一般的叫声。像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得意洋洋、摇头晃脑。
苏玛的视线似乎是无意识地一移,那喜鹊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