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苏玛放下袖子,问他到底要去哪里,百里骁不语,两人走了一会,突然听到一处茶楼传来喧闹声。他眉眼一动:“就是这里。”
说着,带着她径直地进了这处茶楼。
茶楼本是文人墨客前来休闲的地方,但沣城的茶楼却充满着糙劣之气。室内摆设简单,毫无茶香不说,一进去就能闻到一股子汗臭味,但这味道里又掺杂着不可忽略的血腥气。
苏玛不由得皱了一下眉。
再走进去,台上说书的却不是一温文先生,而是一粗壮大汉,呲牙咧嘴、拍桌捶拳,说得口沫横飞,台子被他拍得砰砰作响。许是说到妙处,台下源源不绝传来粗犷的叫好声。
她与百里骁静静地走到最后,她低着头一时之间竟也无人察觉这里多了一个女人。
百里骁对这糟糕的环境视而不见。他坐下,沉默地听着。
苏玛小心地坐在开裂的椅子上,不适地一皱鼻子,对百里骁抱怨道:“这里好吵啊。”
娇软的一句话,在粗鲁的声音中格外违和,似是沸水落入了一颗冰,周围顿时一静。
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然后理所当然地,更加沉默。
连那台上的说书的都直了眼,在偌大的空间里,竟然也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