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连动都不能动,似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半晌,百里骁的指尖在她的下颌一抹:“呼吸。”
苏玛猛地喘气,她听出他语气中难得的笑意,有些羞窘,也有些微酸。
她认识百里骁这么长的时间,很少......不,是几乎没有看见过他笑过。
今天晚上,若是他能笑一次,她被嘲笑一回也算不得什么。
更何况,她从对方的笑意里听不出任何嘲笑的意味,反而是春风化水,冰雪消融,带着她有些陌生的轻柔与甘甜。
她咬着唇道:“公子,我的额头可不是谁都能亲的,你要是亲了,总得给我个说法吧。”
百里骁知道她的意思,但却故意道:“这是补偿。”
“补偿?”苏玛眯起眼:“这也太敷衍了,我不干。”
百里骁将她按了下去:“来日方长,先睡吧。”
苏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坏笑一声。
在百里骁不解的目光中,她媚眼如丝:“这可是你说的,我等着。”
百里骁叹了一口气,将她按在怀里。
第二天一早,苏玛发现百里骁多烤了几只兔子,不由得惊讶:“烤那么多干什么?吃得了吗?”
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