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血开始存存冻结,几乎要封住他的全身。
不知何时,他感觉自己的手腕上已经搭上了一只葇荑。
转过头,桑竹芸的眼泪早已干涸,她复杂而又怜爱的看着他,悲哀与懊悔像是风霜一样,深深地刻进她的眼底。
百里骁怔怔地看着她,耳边闪过她问过的话。
“你是否爱吃甜食?”
“你是否爱喝茶?”
“我们竟然有这么多的共同之处……”
“一定是那一晚,肯定是那一晚……“
他的头开始剧痛无比,咬着牙回想起最近的种种:
“成亲前一日下了雨。”
“百里一海湿透了回来。”
“生产那日突然出现了一伙山贼。”
他痛得额上青筋暴出,薄唇竟开始颤抖。
原来、原来他是……
不、不,这不可能!
怎么可能?
他的母亲是宁婉歌!
对,一定是宁婉歌,不可能是她,不可能是她!
百里骁头痛欲裂,在心口的鲜血翻涌之时,想到一件事:如果是真的,那他算什么?
是棋子?还是一个荒诞的笑话……
桑竹芸看他双眸沁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