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着,担忧像是热油一样往她心上浇。
这晚,路过沛城的后山,天上又下起了雨。
山路难行,她只得停下。
追天和那只新马在雨中撒着欢,苏玛走进马车里。
即使在昏迷中,百里骁都拧着眉。
他这一次是真的伤得狠了,不仅昏迷了好几天,连半点反应都无。
前几天水都喝不下去,这几天才好了点。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这里,当初我和你掉进了山洞,咱们两个过了一夜,还是从那个寒潭出去的呢。”
苏玛边说着,边将他的手放进被子里,却看他的手心层层叠叠的白布,不由得一滞。
这双手,曾经握过暗器,伸过火炉,捏过长剑,如今已经是血肉模糊,若不是她处理得及时,恐怕以后握剑都成问题。
“不为你包扎我都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多的伤……”
苏玛轻轻的握住他的指尖:“你怎么什么都不说啊。”
“受了伤不说,喜欢我也不说,你的嘴巴真是严……”
她嘀咕了两声,看夜色正深,困意渐渐袭来。
刚想睡下,却是一顿。
前几天天气正好,夜里不怎么冷,再加上她害怕有人追来,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