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鸣看她睡下,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叶震天拎着酒壶站在门外:“你娘睡了?”
    叶鸣点了点头,看着父亲的脸色,犹豫地道:“父亲,你和娘有什么误会就直说吧,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叶震天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我也想说。只是每次你娘都欲言又止,我一问她就哭着不说话。我怕她哭得太过伤了身体,于是就不问了。”
    叶鸣叹口气。
    他其实有句话也不敢说。他怕的是百里骁对母亲说了什么,让她难忘和百里一海的旧情,所以开始对父亲疏离。
    只是这句话太过伤人心,他张不开口。
    当年的事就像是一根刺,狠狠地扎在他们一家三口的身上。
    如今母亲的冷淡,还有她夜里不经意间呢喃的一声声“骁儿”,都把这根刺更深地扎进他的心里。
    他想不通,为何幸福美满的烈火山庄一夜之间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失去了自己的家园,失去了自由,如今竟然也要把自己的母亲也失去吗?
    他看向自己手中的神剑。
    堂堂烈火山庄的少主,拿着绝世神剑,竟然沦落至此,真是一个笑话。
    他不甘心。
    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