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嗯”。
清晨是最精神也是最惫懒的时刻,窗外已经传来包子馒头的叫卖声,然而屋内却静谧得有些温馨,一时间他们两个人都不想动。
她缓缓地收回手,小声问:“该起来了吧?”
他摇了摇头,反而握住了她的指尖,闭上了眼睛:“再等等。”
苏玛的指尖开始发麻,好半晌才找回嗓音:“你是不是头痛?”
他微微点了一下头,她给他揉了揉眉心,他眉头的印痕终于消散了下去。
就在她感到手臂发酸的时候,他抬下她的手臂,刚想张口,后窗突然传来一声惊叫。
苏玛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坐起来。
“怎么回事?谁在叫?”
她披好衣服去看,打开了后窗。
百里骁缓缓起身,揉了揉额头。
苏玛从后窗向外看,这间客房的后面,正对着沛丰客栈的后院,因此看到后院里拴着追天逐地她并不意外。
意外的是大山和小凳子都在场,小凳子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大山手里拿着草料,正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哀哀直叫。
一看见这情景苏玛顿时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想来是小凳子要给追天逐地喂草料,没想到被想要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