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额头上还留着红肿的淤青。
    “坐下来。”她往垫子上指了指。
    粉色毛发的小狗狗又乖乖坐了下来。
    他顺从地抬高额头, 让小泽优子沾满绿色药液的手更好涂抹, 她是站起来的,指尖是模糊的悬挂在他的眼帘上的,圆形状的慢慢抹开。
    虎杖不敢往上看, 眼珠子愣愣地呆着,接着睫毛安静的猛眨几下。
    她的身子忽然离开了些, 手指捏着细小的东西:“我就说,肯定有木屑进去了。”
    “啊?”他呆了一会儿才说。
    “一般来说,”小泽优子思考地托着下巴,“你体力那么好, 能痛那么久,肯定是哪里伤着了,我就猜是这种又小又难找到的。”
    她高兴地举起来:“所以我找到了。”
    “好厉害,”虎杖回过神,对她夸张地鼓了鼓掌。“我自己都没想到呢。”
    他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面红耳赤,手也滚热,在封闭的房间里犹如一个热腾腾的暖壶,手碰上了脸就好比火山爆发了一场。
    只有被她摸过的额间是冰凉的。
    下一秒,小泽优子就无法抑制地伸出手来,揉了揉他的脑袋,难掩兴奋的问:“真的吗?你有觉得我很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