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的冲刺。
最后还被她高潮时的痉挛,刺激地射到她的体内。
他喘着气,在她耳边问着:“恨我吗?”
她带着抽噎的泣音,回答他:“不恨。”
那一夜,他没给她适应与休息的时间,对她的身体索取无度。强压着她,勾着她细长匀称的腿,听着她娇喘呻吟,含着她柔软丰唇,将炙热的肉棍深埋在她的体内,抽插不休。
她的滋味,就如那男同事所言,妙不可极。
隔天起来,她仍在昏睡中,泛红带肿的眼皮,红通通的鼻子,和身上遍布的痕迹,她的双腿还因为剧烈的情事合不拢,微开颤抖着。
他对眼前的女人,又怜又爱,俯身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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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妹没给你惹下麻烦吧?”黎琛芝拉着行李从机场出来,男人来接机,她在车上问着。
“没有,为什么这么说?”男人握着方向盘,直视前方路况。
“她的个性太闷,怕你们沟通不良。”黎琛芝以己渡人,她对妹妹没耐心,就觉得大家都是这样。
“还好。”男人如此回答着。
“本来答应你妈,今年要停职计划怀孕,看来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