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漫不经心的向坐在主座的老年人打招呼,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股没把对方放在眼里的态度。“叔公。”
老叔公阴厉的眼眸盯着他,没吭声,一点笑意也没有,还是两个小辈热情张罗着让男人坐下。
“你把倪钦、倪固流放到哪了?把他们找回来,你看你都干了什么事?有你这样歹毒的兄弟吗?手足相残,弄死一个,另外两个下落不明,还把你爸其他的私生子女都吓得不敢待在国内,你这是想做什么?”叔公嘴角抖了抖,还是忍不住朝着男人怒声斥喝着。
男人呵了一声,对老叔公的声色俱厉不以为意。“我也是学你们的啊!你当初怎么活下来了,还不是靠舔着我爷爷的脚,他才留你一条命?你儿子怎么死的,你忘了吗?他想和老头子争权,成王败寇,争不过就赔了一条命。说什么车祸都是虚的,真相就是他输给老头子。”
老叔公抓起手边的茶杯,要往他头上砸,被两侧的年轻人拦了下来。
男人处变不惊,他早算准了,就算老家伙想发飙,那两个龟孙子也不敢让他动手。
“你说我手足相残,这话我不同意。”他说话时,喜欢把每个字节都拉长,拖沓婉转,像唱戏似的,尾音上扬带勾。
席铭赫从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