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法国故地重游，去倪霎以前住的疗养院。
倪霎离开前还有留下不少的书在这里，她想把这些外头已经绝版难寻的书，一一打包回国，留下席铭赫与女院长在办公室里聊天。
「莎莉在五岁送过来时，她是正常的。」院长和他谈完了倪霎目前的情况之后，缓缓开口说了这句话。「倪老先生只让我们好好照顾她，她是因为处在这个环境下，才会变成后来的自闭与迟缓。」
她面对席铭赫难以置信的目光，她笑了笑。「莎莉是个聪明的孩子，她很聪明。」
在院长接到电话，准备离开前，她停在门口。「有件事我瞒在心里很久了，既然倪老先生已经走了，而且莎莉也不在这里，我想说出来也不会影响。
我曾听倪老先生派来的助理说，莎莉的父母是父女关系，我很震惊，但是不敢追问。我想大概也是这样的关系，莎莉才会被送来这里静养。我告诉你这事的原因，是想让你心里有底，担心莎莉在国内的处境不好。」
席铭赫在女院长离开后，久久都没回过神来。
直到倪霎回来。「我都不晓得我的书这么多，弄到现在还没整理完。」
席铭赫艰难地扯着嘴角。「没事，我们时间还大把的，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