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娇羞的样子,却皱眉,欲言又止,瞄到一旁的妻子,他又把话给吞进去了。
他想说宇文业的那小子,似乎不爱这种含羞怯意的个性,瞧他宠幸的连氏就知道,狐媚放荡,听宫里传出来的消息说,她还会主动爬上宇文业的怀里,大胆求欢,其行为与欢场女子无异,非常寡廉鲜耻。
他一边不耻连氏的行径,一边担忧女儿能不能从连氏手里,抢过宇文业的欢心。女儿美虽美矣,就是过于羞赧,就怕尝过红椒的呛辣之后,觉得她这种青菜淡而无味了。
可惜夫人保守古板,断断不能允许女儿学习下九流的手段,去勾搭迎合男人,有违妇德。
郑醒想了连氏的狐媚,想了女儿的绝色,就是丝毫没为异母妹妹郑于槐想过,心里已经将她视为废棋,没有利用价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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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什么时候要升奴婢为妃啊!一直在夫人这挂上,奴婢脸上不好看啊!」连氏半裸倚在宇文业的怀里,娇滴滴地问着。
宇文业亲自剥着葡萄皮,将葡萄放在她鲜红欲滴的唇里,没吭声。
「皇上,外头的人都说您是畏惧郑家,才会不敢提升奴婢的份位,这怎么可能啊!您是最英明神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