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见我,净想把我推给别的女人。你不待见我,我就要使劲地虐待你,好让外人见识、见识我如何羞辱郑氏女。」宇文业此生,只在两个人面前从不自称朕,一个是他的生母,另一个就是眼前的女人。
虽然她并不知道,还因此适应了很长的时间,才能做到面不改色,敛起惊慌失措的反应。
她已经习惯他动不动就说郑氏女、虐待你、废了你这种话。
从一开始的胆战心惊、夜不能寐,到如今淡定从容。「那为何要让连氏接待?」宇文业心思深沉,哪怕与他相处数年,她依然猜不透、看不清他。她觉得他每一道指令,都另有含义,那是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的含义。后来她也懒得想了,她又不是干这一块的料,想这么多干嘛?
在入宫为妃时,她得知皇上与郑氏一族关系紧张,当时她已经做好会被贬入冷宫的准备。再后来,听到皇上对她口出恶言,言语神情上对郑氏一族的怨恨,丝毫不加掩饰,她甚至有种性命不保,随时都会被赐下鸩酒一杯,送她上黄泉的预感。
却没想到,皇上却因此对她越来越亲近,虽然都是私底下,不为人知的时候,除了少数几名贴身宫婢与内侍,谁也不知道,帝后的关系,不若外界所言的势如水火、冷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