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得简单,这天大地大,唯有皇权最大,郑氏一族还能大得过皇上?再说老父亲就只想着扶持郑醒继承国公的位子,而她在郑家,最反感的就是郑醒两夫妻了,让她帮称这两个人,作梦吧!
她可以在被赐下鸩酒时,不期盼郑氏一族的营救,那郑氏也不该要求她出嫁之后,为了娘家的野心,而逼她损害宇文业的利益。
凭什么?就凭郑醒两夫妻毒杀她亲娘,而老父亲默不作声的态度?她宁可将来孤独地死去,也不愿挂着郑氏女的名号入葬。
她被宇文业吻着颈子,她望向烛枱,估算着大约的时辰。「皇上,您尚未梳洗,让臣妾服侍你可好?」
宇文业捂着她的唇。「你别说话,你一说话我就想破戒了。」
又不是不晓得自己的声音有多娇嫩柔媚,没事就爱说话勾搭他。
若是她知道他心里所想,一定觉得冤枉极了,分明是他说,让她有话就说出口,别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会憋坏,还会让他生气,她才会顺从他的旨意,心里想什么就说,现在反被他嫌多话了。
他前一阵子请平安脉,太医欲言又止,被他问及时,结结巴巴的再次劝他节制房事。
宇文业从先皇手中接下这个皇位没几年,正是励精图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