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宠妃的,又是綑绑又是咬人,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在郑国公府得知,边疆大臣携带妻儿进宫觐见时,皇后称病不出,是让连氏出面款待时,郑醒心裡更是急迫。
「这连氏的权力越来越大,皇上居然让她操持宴会事项,这置我们郑氏一族的颜面于何处?于槐也太无用,居然会在此时称病不出!」郑醒在大厅裡烦躁地说着。
郑国公淡定地喝茶。「别慌,让一个小小的夫人主持设宴款待,依那老匹夫的个性,必不能善了,你等着瞧,明晚一定有热闹。」郑醒与边疆大臣不熟,不像郑国公有和对方打过交道,此时一听父亲所言,立即凑了上来。「父亲,此话何解?」「你只看到皇上下了于槐的面子,把办宴的大任交付给连氏,却没想到,让一个小小的夫人设宴款代的宾客,是作何感想?」郑国公才不管于槐的称病不出,究竟是连氏的诡计,还是皇上的偏心,他只知道,连氏这回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晚宴开席前,宇文业与一脸正气的边疆大臣在正殿说话,怕压不住这个开国元老的气势,他还找了书呆子连盛儒来助阵,后来内侍前来禀报晚宴准备好了,他才领着边疆大臣离去。
连盛儒没资格赴宴,于是他待在偏殿裡看书,等待他们散场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