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业也不嫌弃她的口水,抬起她的下颔,俯首亲吻她的唇。
她其实是在半梦半醒之间,一睁开眼就头晕,睡也睡不熟,感觉到他温热的身躯贴近自己,她立即清醒过来。
然后她就被他压在厚实的地毯上,两人唇舌纠缠时,那颗梅子还在裡头翻滚。
她心裡一阵紧张,就怕不小心就把它吞了进去。
宇文业因为被太医劝告禁房事,从替罪羔羊连氏被闭宫幽禁至今,已经三个多月都没解禁,他天天瞅着她在自己身下毫无防备地熟睡,就有股想撕裂她、进入她,将她生吞活剥的慾望。
她还当他的行径只是在解解馋,不敢动真格,因为当初他可是金口一开,说要禁慾半年,静养龙体。
她从来就将他的话视为圣旨、一言九鼎,仰望他的一言一行,从来没想过他会信口开河。
过于信任的下场,就是她的内里衬裤被褪了下来,他强壮的身躯挤在她的双腿间,而他还在哄骗她说不会进去,就只在外头蹭蹭。
宇文业时常对她出尔反尔,而她似乎不会记仇,或是因为奉他为天的信念,也不敢反驳她,常常被他得逞欺负。
两人赤裸着下身磨蹭,随着龙辇在行进间摇摆晃动,宇文业的龙根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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