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盛儒站在一旁,见到这娇滴滴的小姑娘用不文雅的姿态趴在地上,他皱着眉头,觉得对方不成体统。
    宇文业还有心情调侃她:「怎麽一见面,就给朕行这麽大的礼?郑醒,你这闺女挺守礼的。」
    郑醒的这个闺女行事很低调,除了被长辈带出门,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大概是因为她这般行径,所以难得一见她的容貌,居然在京城裡传得很邪乎,一分的出彩被传到惊世美貌。
    然而宇文业看了之后,觉得还是他端庄秀丽的小皇后漂亮,这个女娃子五官漂亮是漂亮,就是像死物,和他后宫的那一群大同小异。
    宇文业一不小心,又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死气沉沉的面容,一板一眼的行径,就和他后宫的女人一个样,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
    郑醒僵着笑容,垂眼怒瞪着手足无措地爬起来的郑舒岚,觉得她像没见过世面的蠢货,居然在面圣展示自己的大好时机裡,摔成这副德性!
    这个无良的父亲也没想过要扶女儿一把,就这样见她自己挣扎地爬起身,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郑舒岚难受极了,她对这次的会面思思念念,彻夜难眠,就为了今日与他面见,让他对自己惊豔锺情,结果自己居然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