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行径给唬了一跳,措手不及。
连盛儒立即低头,准备要默默离开,却被宇文业给唤住。「你,去拿里头的绵绳出来。快点!磨磨蹭蹭什么?防碍老子干炮,老子揍死你!」
连盛儒被满口浑话的宇文业给吓傻了,被他踢了一脚才反应过来。
这是一国之君吗?开口闭口称自己是老子,还有干炮、揍死你,这怎么可能会从皇上口里讲出来?太毁三观了。
连盛儒被他赶进到厢房里找绵绳,找得焦头烂耳,也不晓得那绵绳长什么样,放在哪,就让他没头没脑地进来找。
直到另一名宫婢提着水盆进来,知道他的需求,立即从床榻处,将绑在床架上的绵绳取了下来。
连盛儒望着她取下绵绳的地方,再看这做工精细,触感柔顺的绵绳,再想到刚才皇上一见到那名宫婢,就搂着对方又亲又吻的,瞬间领悟它的用处。
他急急忙忙地拿着绵绳从厢房出来,往大厅赶去,还没进到里头,就听见那挠心的呻吟声,他顿住,里头该不会已经在行房了吧?
就在大厅,离厢房不过几步路的距离,有这么性急吗?
宇文业就这么猴急,他扯开她的衣服,甚至等不及要帮她的媚穴扩充适应,就想提枪进入。